前言(2/2)
啧,看这没规矩的小样,不知道还以为张晓波丫去吃喜面去了。
(四)
张学军死的时候,张晓波还昏着。
话匣子是个奇女子,这个女人没名分浑浑噩噩的跟了张学军,没争不抢带着十六岁的崇拜就这么跟了“混子”浪了大半生。
也不是张学军人品不好,没兄人撑后事,说起来是个好笑的话,张学军爆了血管在手术台没撑过去的时候,那帮子老兄弟都在看守所受“教育”。
而唯一的儿子头骨骨裂还昏在医院里。
如果张学军知道这一切,还会不会对着张晓波在提起话匣子的时候,挑眉只是两个字儿的评价。
张晓波知道,他爹早把霞姨扔在他自个儿心上了。
张学军这个老不要脸的,但好歹不算负了霞姨所付出的感情。
张晓波想着想着就走到了墓碑前面,墓碑很干净,被人清扫过,摆着一些水果和一瓶年份很早的茅台。
张晓波很诧异,“哟,张学军,你哪来这么个朋友。”
张晓波没多想,他爹还是有一些有钱的老兄弟,没准儿是洋火儿叔过来了。
张晓波嘟嘟囔囔和唠家常一样的就坐在了墓碑旁边,“管他呢,得嘞,你儿子我没钱,是我老子你就得跟着喝二锅头。”
今儿天不错,霾都散了,张晓波就自己一杯,土地一杯喝了一瓶儿二锅头。
心里一遍一遍地说“爸,我想你了”,可他没出声,也开不了口。
父父子子二十多年,都没说上几句软和话,怼来怼去,怼了个阴阳两隔。
作者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