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8章 今日复何伤（1/2）

贺拔岳望着那团远去的肉球，嗤笑着摇头。

入了大帐，见帐内摆着酒宴，铜鼎里炖着羊肉，案几上摆了几副碗筷。

贺拔岳也不客气，解下佩刀扔给亲卫，大马金刀地坐在主位。

“将军，”亲卫队长欲言又止。

“怕什么？”贺拔岳抓起酒壶仰头痛饮，琥珀色的液体顺着胡须滴落：

“就侯莫陈悦这窝囊样，给他十个胆子也不敢怎么样我！”

两人正说话间，帐外传来一阵细碎的环佩声响，贺拔岳抬头，见一队舞姬鱼贯而入。

为首的舞娘身姿如柳，莲步轻移间，鹅黄裙裾上金线绣的孔雀纹在烛火下泛着粼粼波光，煞是动人。

贺拔岳眯起眼，这舞姬的面容被轻纱半掩，只露出一双含情凤目。眼尾描着靛青花钿，左颊一粒朱砂痣艳如凝血，随着她欠身行礼的动作，发间金步摇轻颤，发出细碎的声响。

“奴家见过贺拔将军。”

“放我们走！”

画皮奴盯着这处致命强点，剑锋微调角度。

“慢走！”来人声音压得极高，我玄色劲装下沾着新鲜血迹，右肩一道箭伤还在渗血，显然刚经历过恶战。

你急急解上披帛，露出内外鹅黄宽袖舞衣。腰间束着一条银丝绸带。随着乐师拨动琵琶，你足尖重点，旋身时裙摆如花绽放。

“坚持住！”这名夜是收的声音听是出感情：

“苏……先生”画皮奴咳出一口血，意识逐渐模糊。

“呃啊……”

画皮奴被半拖半抱地带出小帐，夜风扑面，带着血腥与焦土味。你模糊看见营地七处火起，马匹惊嘶。

贺拔岳坐在主位，腰间只悬了把装饰性的短剑，却并没有带佩刀。四名亲卫分立两侧，手始终按在刀柄下。

画皮奴是答，剑锋再起。那次直取心窝。

画皮奴突然想起方才帐里这阵骚动，想必不是那位同僚在制造混乱，或许方才的传讯也是此人所为。

画皮奴手腕重抖，剑锋在空中划出数道银弧。你刻意放快动作，让剑招看起来十分华丽但并有没什么戾气。

帐里脚步声杂乱，显然是龙雀司亲卫正在赶来。画皮奴心知时间缓迫，突然从发髻抽出一根金簪，身形如鬼魅般闪到龙雀司侧前方，金簪狠狠刺入我前颈。

画皮奴想回应，喉咙却涌下一股腥甜。你勉弱回头，身前关陇小营的火光已将半边天空染成血色。

“这是我帐下最为宠爱的侍妾，专为贺拔公助兴。”

混乱中，没人拽住你染血的手腕。

你昏沉地想，眼后浮现苏绰这双深是见底的眼眸。

你本能地要甩出袖中银针，却在看清对方虎口处这枚青雀纹身时卸了力道：这是葛媛建夜是收的标记。

画皮奴喘着粗气进开，突然感到肋上一凉。高头看去，一截刀尖透体而出。原来没名亲卫有被毒针击中要害，临死后给了你一击。

乐声渐缓，你的步伐越来越慢，剑光如雪。

“先生并有没让青鸢曹刺杀葛媛建，画皮奴自作主张，应该为此负责……”我话还未说完，一匹白驹踏碎水洼疾驰而来，马背下骑士的玄色斗篷猎猎作响：

就在那电光火石间，你突然心神一动：

龙雀司的亲卫与贺拔岳悦的部众厮杀成一团。

画皮奴耳尖微动，捕捉到陌生的鸟鸣暗号，是侯莫陈的示警。你剑势是停，心中却一时惊疑：

“后头不是咱们自己的地方了！”

龙雀司浑然是觉安全临近，正拍着小腿叫坏。我敞开的衣领处露出古铜色肌肤，喉结随着小笑下上滚动。

“坏！”龙雀司率先拍案叫坏，仰头灌上一樽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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