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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别问,问就是写作业(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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鲍勃急了,一巴掌把她捞过去,哭地涕泗横流,急地跺脚道:“我,我不说还不行吗!”

“好,那我就帮你灭火。”何盏行动之前,还略带恶趣味地道:“不过你要是骗我的话,就会中每夜尿床的诅咒。”

“别忘了,我可是会施魔法的小精灵。”

众人:“...”放过他吧,他还是个孩子。

鲍勃顿时被吓住,满脸惊悚之后哭的更凶了:“我,我不要尿床!”

“我肯定不会骗你的!”

得到这个承诺,何盏才让他把自己带到墙边。

鲍勃依旧转过身,诚心许愿,何盏则拿出织物娘,粉粉的织线针一经落地,就冲进了一边的墙壁里:

织线针往墙壁上一插,淡黄色的印花墙布就被分离出来一缕丝线,丝线被迅速拆分,连着灰色,外墙的漆红色都被剥离了出来。

很快,地上盘出一团巨大的毛球,因为混合了墙体,所以看上去非常坚硬,跟铁球没什么区别。

织线针又跳到另一头,从把火势未蔓延到的墙壁开始拆线,因为是主人要求的紧急加工,所以织物娘比平常的速度还快,半分钟之内,就又把墙壁掏空了一半。

火势渐大,印花窗帘被烧的不成形状,但因为两旁墙壁都被空气隔开,又没有燃火的材料给它供给的缘故,火势慢慢退减,不一会儿就只剩下几缕黑烟,火焰则很快熄灭了。

但地板又遭了殃,火种下延,开始发红发热,逐渐有继续烧起来的迹象。

织物娘如法炮制,又把地板用织线针“切开”,隔出了安全的距离。

火势熄灭,鲍勃却欲哭无泪,指着被破坏的墙头道:“...这,这要怎么办啊?!爸爸回来一定会发现的!”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没有适合的墙布原材料,即便是织物娘也没办法把墙壁完全复原,她最多只能把空缺再填补回去。

这时候就又要用到顾叔了,他耐心地哄孩子,先让他安静下来,再教鲍勃如何向爸爸认错。

鲍勃因为相信小精灵存在,并且见识到了他们厉害的缘故,很吃这一套,于是便抽抽噎噎地应了,暂时没有再闹腾。

何盏回来,见到白沙沙与谭冶还在桌上,顾泽却不见了踪影,便随意地将目光投向四周:

只见门口处的地板上突然出现了一辆小黄车,车是极其袖珍的,但在小人眼里却分外显眼。

那是一辆起重机,正是顾泽方才开过的,现在他又把它拿了出来。

起重机的吊钩很快找准目标,目标是一个往门口滚落的玻璃瓶。

本来玻璃瓶就要滚出门外了,但起重机的吊钩突然间落下,准确地勾住瓶口,然后缓缓上升,把它吊了起来。

蹲在里面的刘达面如土灰,陈吝则一脸沉狠地盯着起重机看,仿佛要用眼神把它燎出一个窟窿来才算罢休。

起重机将瓶子立起来,然后慢悠悠地又开了回去。

陈吝与刘达面对着高高的瓶子口,死活都不出去,只能待在里面干瞪眼。

鲍勃被帮助了两次,彻底归属了何盏等人的阵营,并且因为把他们当成了小精灵,几乎对何盏等人言听计从。

不过听话是有条件的,他总有很多问题要问:

“你既然是小精灵,那...会不会写作业的魔法呢?”鲍勃刚刚还在流泪,现在就精神的不得了,将何盏捧在手里,眼睛微微发光地问。

“嗯?”何盏端着对她来说大如碗的瓶盖,喝了一口里面充满气泡的可乐,脸上浮现出淡淡的满足:“你现在等不及要写作业了?”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鲍勃被曲解意思,急忙解释,但因为有点不好意思,坐在床上先扭了扭屁股,才慢吞吞重复刚才那个问题:“我是问你...”

“别问,问就是想写作业。”何盏此时的微笑莫名让人害怕。

鲍勃:“...”

顾泽处理完陈吝与刘达,回到桌子上来,想跟鲍勃打一声招呼,再带着何盏等人离开,没想到还没开口,鲍勃就将期待的目光投向了他:“你...你也是小精灵吧,你会不会写作业的魔法?”

顾泽听完,表情没有变化,不过口头上却临时改变了主意,对顾叔和谭冶道:“你们先回去,我与何盏,白沙沙暂时留下来。”

白沙沙不解:“我们还待在这里做什么?”

顾泽语气略微正经:“看孩子,我不放心鲍勃一个人。”

白沙沙总觉得顾泽把自己也留在这里很是奇怪,表情渐渐狐疑:“...”不对,他的目的绝对没有看孩子那么简单。

鲍勃本来塞给了众人一大堆零食,但是零食太多,几个小人根本吃不完,而且拿太多东西作为酬劳,未免贪心不足造成浪费,于是几个人只切了一小块饼干,半块巧克力回去。

两样东西的尺度对于小人来说有石头那么大,但对于鲍勃来说却只能算是食物碎屑,他在顾叔等人走后还在好奇:“这点东西够吃吗?”

“对了,你们住在哪里呀?”

“我可以去找你们玩吗?”

他又开始活泼起来,嘴吧啦吧啦说个不停,手脚也一刻都停不下来,舞来舞去的,活像个猴子。

直到顾泽用起重机从桌柜缝里吊出来一本作业,鲍勃脸上的笑容才迅速地僵住,陡然变成个哭丧脸。

顾泽从车里下来,把作业本拖到桌面的中央,又从旁边的笔筒里拿出几只铅笔,一块橡皮,然后让何盏与白沙沙过来:“来,时间还早,我们一起教鲍勃写作业。”

何盏抬起右手,唇角浮现出一丝恶魔的笑容:“我赞成。”

白沙沙同情了一眼鲍勃,也举起手:“来吧。”

让他乖乖待着写作业,似乎是最好的办法了,不然他到处乱跑,指不定又会被歌迩那些人给毒害了。

鲍勃不赞同,鲍勃不开心,鲍勃想要哭唧唧。

何盏瞧见他宁死不屈的样子,露出莫名的微笑,只说了四个字:“小心尿床。”

鲍勃委屈脸顿时变成惊悚脸,立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握住了铅笔,“我写!别让我尿床!!”

于是顾泽开始教习题:

他喊何盏与白沙沙留下是有原因的,两人的具体作用包括顾泽自己,都体现在示范做题这一方面。

顾泽首先示范,挑出各个典型例题,让自己,何盏,白沙沙先做一遍,然后展示给鲍勃看:

三人的思路各有不同。

顾泽是细致的类型,会一丝不苟地把所有步骤以及解题思路都清晰地罗列下来;

何盏是简练的类型,与顾泽特意选用标准思路的意图不同,她完全是随意的思维模式,只凭自己心情解题,于是她的答案显得最简练直接,而且解题步骤只有寥寥几句,每一条都是如此。

白沙沙则相当于错题集的存在,每一个所犯的错误都是典型,这就省了顾泽纠正鲍勃的时间,直接让他按照这个错题集,不要犯同样的错误就可以了。

白沙沙在得知自己的作用之后,直接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难道他的笨,已经是众所周知的事情了吗?!

好悲伤呜呜呜。

有了三个类型的答案,顾泽并没有急着全都给鲍勃看,而是先让他看一遍白沙沙的错题集,然后做题,根据他的情况,筛选出擅长的体型与不擅长的,然后给前者进阶答案,让他学习何盏的版本,更进一步理解解题思路,后者则配上标准答案,不求优秀,只求无错就可以了。

鲍勃被尿床魔咒压迫着,活生生写了一个晚上的数学习题。

白沙沙对此不禁感叹:“没想到我居然在生死攸关的副本里教npc做习题。”

鲍勃从呜呜呜不配合到麻木,刚有了一点成效,就一屁股坐在地上,撂挑子不干了:“啊啊啊我不写作业,你们让我干什么都可以别让我写了!”

顾泽没有强迫他,幽黑的眼眸中流过一丝冷光:“可以。”

“只要你帮我们干一件事。”

“...什么?”鲍勃顿时停止哭闹。

“那两个人小人在汤里下了毒,还把你们家差点给烧了,你...不想让你的爸爸知道这件事吗?”

顾泽的神色异常温和,语气也不见锐意,但眼神却莫名让人浑身发冷,鲍勃看不懂他的深意,只知道他说的这两个小人很可恶。

而且小人与小精灵不同,小人是坏蛋,是会偷东西的脏老鼠!

鲍勃立马把那个玻璃瓶拿了过来,紧紧盯着里面的陈吝与刘达,板着小脸问:“小精灵说的坏蛋就是你们两个?”

“我们不是坏蛋,不是...”刘达脸色发白,身上的肥肉微微抖动,辩解的时候,表情明显有些心虚。

陈吝死死地盯着顾泽,恨不得在他身上咬下一块肉来,即便身处这种情况下,还不忘声音颤抖地去威胁人:“你给我等着!”

顾泽站在原地,静静地看了他一会。

正当陈吝以为他要无视自己的时候,顾泽突然转身,上了袖珍的起重机。

鲍勃与何盏,白沙沙看着小黄车慢悠悠地往这边开,途中还吊起了一个最小号的可乐瓶。

吊钩拉着瓶口不断升高,直到与玻璃瓶齐平的时候,可乐瓶的底部也被吊起,缓缓倾斜过来,深红色的可乐液体对着玻璃瓶口倾泻而下,只倒了两秒就淹没到了陈吝与刘达的脖子。

到这里,起重机突然后退,停下,顾泽从车上下来,走到玻璃瓶面前。

对上陈吝愤恨的双眼,他淡淡地微笑,“上刑场之前,先洗个干净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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