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009（2/2）

而且“活力双雄”组合造成的战损可不少，布鲁斯就算再怎么有钱，也经不起这样的赔法。

为了掩饰自己和他的关系，不惜整天与花花草草们来往，说不定找的伴都带有蝙蝠侠面罩后那张俊朗容颜的影子。

但纸终究还是包不住火，天生慧眼的记者们抓到了蝙蝠侠和布鲁斯恋爱的蛛丝马迹，但蝙蝠侠可能崇尚地下情，布鲁斯为了让恋人开心压下新闻，于是以前《哥谭日报》娱乐版被打压的情况可以解释了。

太惨了，布鲁斯。

薇尔莉特一脸深沉地脑补出绝美爱情剧，简直要被自己感动地快哭出来，整个人都变得忧伤起来。

『布鲁斯很爱你，虽然男人为你花钱不一定是对你的爱，但是为你赔了那么多战损还无怨无悔，这不是爱是什么？』

杰森坐在薇尔莉特旁边，感觉自己尴尬症都犯了。

他看了看那只臭屁的老蝙蝠现在僵住的样子，又看了看薇尔莉特写出的“劝勉书”。

……要不是阿尔弗雷德在这里他简直会笑出猪叫。

“……薇尔莉特小姐，老爷和蝙蝠侠先生只是很好的朋友关系。”阿福已经看不下去了。

薇尔莉特叹了口气，眼底满是“我懂你们”的了然，然后在纸上写着『我懂，朋♂友♂关♂系。』

不，你不懂。蝙蝠侠平复着复杂的心情，并不想解释，有个词语叫做“越描越黑”，现在唯一可以证明他清白的就是摘下面具，用布鲁斯·韦恩的身份对薇尔莉特说一声：“I'm Batman.”

但他现在并不想对薇尔莉特坦白，这个孩子不应该卷入内部事务，她应该受到保护。

但被自己孩子用渣男的目光看着的滋味，——是真的不好受。

“薇尔莉特，我们现在不是谈这个的时候。”蝙蝠侠道，“我想问问你，你为什么会凌晨两点半爬上房顶一跃而下？这很危险。”那个地方以前没有放置着稻草堆，并且就算有稻草堆在下面缓冲，她也不可能像现在一样全身无伤状态。

『我本来只是去看看风景。』薇尔莉特无辜地发出几声啼叫，她辩解道，『有一个声音一直在我耳畔，它叫我坐在滴水兽上，我就坐在上面了。』

“可你是跳下去的。”

『我以为我是一只鸟儿。』薇尔莉特可怜兮兮地瞅着蝙蝠侠。

“是的，薇尔莉特。”杰森大大咧咧地把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坏笑着说，“你现在的确变成了bird，还会啾啾啾地叫。”

薇尔莉特一拳锤到他肚子上，然后威胁似的瞪着他。

她在纸上又写到：

『那种感觉很奇怪，我觉得自己要展翅高飞，并且在张开翅膀[双手]的那一刻我……我有一种莫名的幸福和安定感。』

『那种感觉太过快乐，就像吃了阿福的十盘小甜饼一样，让人立地飞升。』

“谢谢您的肯定。”阿福微笑道，“我很荣幸。”

“你这描述好像嗑药磕嗨了。”杰森小声嘟囔，薇尔莉特直接一额头撞过去，在白纸上气呼呼的写着：『那些听不见音乐的人认为那些跳舞的人疯了！』

“你撞得可真疼！”杰森摸了摸自己的鼻梁道，“不过你终于把书看进去了。[1]”

『呵。给我换纸』薇尔莉特把白纸递给杰森，整个人趾高气扬。

“你还得意起来了。”杰森冲薇尔莉特翻了个白眼，然后把新的一张纸递给她。

『而且，我现在感觉很奇怪。』薇尔莉特有点犹豫的写到，『我刚刚看着蝙蝠侠时，我居然觉得他是布鲁斯！这是多么的可怕！』

『我感觉我需要心理医生。』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嗝。”杰森笑得瘫在沙发上，他抱着肚子，整个人倒在薇尔莉特身上。

“啾啾啾？『怎么啦！』”薇尔莉特急了，她抱着杰森，慌张无措地看着阿福。

“杰森少爷应该不会笑死。”阿福诚恳的说，“他只是憋笑憋的太久了。”

薇尔莉特误以为他是笑自己，恼羞成怒地拍他一巴掌，杰森闪避了过去，抱着薇尔莉特笑个不停。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嗝！咳咳咳。”杰森差点笑岔气，他平复了一下气息，对薇尔莉特道，“小薇，你今天说的全部话，都会成为我这个月的快乐源泉。”

“啾啾啾啾啾啾！『你这么能咋不去死呢！』”薇尔莉特怒目而视，想要把杰森推开，杰森因为这几声鸟叫又开始哈哈哈哈起来。

草，生无可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