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上面还是下面（2/2）

说到最后，凤玘的声音早已哽咽，千颜也渐渐红了眼睛。

关于她们的往事，凤玘之前在子衿时跟千凰大致讲述过一次，那次她的心没有任何起伏，就像在讲述别人的故事一般，她以为自己已经放下了，却没想到这一次却还是伤了筋，动了骨，或许是因为这次听的人是颜颜，是她爱的人，亦是话中人。

千颜牙关紧咬，紧紧的抱着凤玘的身子，将脸轻轻的埋进了她的颈窝。关于她们的故事，她在凤玘开口之前想过好几个版本，但没有想到真实却是如此的悲伤惨痛。

听到凤玘哽咽的声音，千颜吸了吸鼻子，故作轻松的说道：“没想到，本姑娘之前那么牛气哄哄呢，难得有那么牛掰的时候，我竟然不记得了，太可惜了。”

闻言，凤玘“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虽然眼角还挂着泪痕，但眸子却带了几分娇嗔。只可惜房间里黑灯瞎火的，千颜看不见。

“笑什么？我说真的。”千颜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笑道。

“唔。”凤玘窝在她的怀里，含糊的应了声。虽然声音还有些沙哑，但悲伤却因为某人的不着调而去了大半，这让千颜也稍稍放了心。

虽然她已经知道了她与凤玘之间完整的故事，但是她却因为缺失了那部分记忆而不能感同身受，她的心伤而不痛，泪悯而不悲，对什邡怒却不恨。

“那什邡说过是什么方法吗？”千颜问道。

凤玘在她怀里轻轻的摇了摇头，“未曾说。”

“她之前喜欢你？”千颜瘪了瘪嘴，有些别扭的问道，那口吻酸气冲天。

“……或许吧，亦或许只是占有欲在作祟，她前些日子自己如此说的。”凤玘说完，伸手在千颜腰侧拧了一下，疼的千颜猛地抽了一口气，刚想“报复”回去，却听她继续说道：“在我少年时便与她认识了，她对我很好，有什么好玩意儿都会想着给我，就这样照顾了我几万年，结果我与你相识了不到一年便被你拐跑了，我想她那时大概就是觉得伤了面子，毕竟是一族之长。”

“嗯，那我这个一族之尊倒是挺给族人长脸的，在鬼族的眼皮子底下连凤族唯一的小公主都给拐回去了。”千颜搂紧她，非常得意的笑道。

感受到某人胸腔不断的震动，凤玘现在就算看不到她的脸，也能想到她此时脸上必是挂着得意的笑容。

算了，得意就得意吧！凤玘往她的怀里缩了缩，脸上亦露出些许愉悦。

“那凰儿……”千颜想到那天千凰问自己问题，不由的蹙了蹙眉，那天自己是怎么回答凰儿的？

“我给凰儿卜算过，她的命定之人确实在鬼族，只是不知道那个人是否是什邡。是她的就是她的，不是她的亦强求不来，我们何不顺其自然

。”

闻言，千颜点头应了一声，以示同意，心中却暗暗想道：顺其自然？她上次是不是往这个顺其自然里横插了一脚？活该！本姑娘的女儿是那么的容易拐的吗？

“颜颜，你可怨恨什邡？”凤玘伸出手轻轻的揪着千颜胸前的衣服，有些犹豫的问道。

“不恨，恨一个人太累了，我不想让恨占据我的时间，我只想跟你好好在一起，如此就足够了，其他的都不重要。”说着，千颜低头寻着怀中人的唇，凤玘亦抬头迎合着，二人轻轻的浅吻着。

“不过……”良久唇分，千颜舔了舔沾染了点点梨花香的唇瓣，有些意犹未尽。

“不过什么？”凤玘在她怀中轻声问着。

“我还是魔族之长的时候是在上面还是下面？”

“……”

“说说嘛，我就是好奇——”

“睡觉。”

“凤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