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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朖状元(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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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颐指气使的一行人,轰轰烈烈跪倒一片,打人女子抖如筛糠,昭妃镇定回答:“禀圣上,妾见他鬼鬼祟祟口无实言,正要盘问。”

“盘问成这样?”

“是于良人动的手。”凌贵人挺身护姐将粉衫女子推出去。

“圣上,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以为他是刺客。圣上,馨儿还小不是故意的。”粉衫女子哭的撕心裂肺,小小神情与打人时全然两样。

荣安出于动容吧,竟然将难题丢给景行,“你说?”

景行直起身,腹部吃痛让他不自然的皱着眉,“这你是的后宫,关我什么事。花园没什么好看的,我先回去了。”

“乔童?”

“会禀圣上,这两人说宫里有个洗朖状元,让圣上夜夜疼爱,后讲皇后怀子,太...”

景行从身后给他一脚,气哄哄的咒骂道:“好你个乔童,要不是你绑着我能被认成歹人吗,你该罚。”

“洗朖状元,哈哈。”荣安高声嘲笑,貌似听了个了不起的笑话,“既然是朕的洗朖,自然不能受损。于良人年纪虽小手段狠毒,贬入浣衣局,昭妃不能教导后辈降位嫔。其余人各去领四十杖责,罚半年的月奉。”

“要不是圣上让乔童行此招数,何至于被当成孽贼,受这份罪。论受罚,圣上应当先罚。”

“大胆,你敢论朕的罪!”

无所谓大胆不大胆,景行捂着肚子转身离去,什么狗屁洗朖状元,他恶心的很。

生人勿近的气势蹬蹬蹬跑回偏殿,才过小门,就看到偏殿台阶上站着的男人。他一身朱色朝服,青丝散发,病殃殃佝着身子,“元清?”

那人听到景行的声音,激动地抬起头,情绪起伏下忍不住咳嗽,景行快步冲上去搀扶,“不是说七天为限,你怎么突然跑来了?你的病还没好,怎么在这吹冷风。”

柳元清一把抱住景行,压住停不下的咳嗽,“跟我回家。”

“好好好,我跟你回家,你别激动,怎么病的这样重?”景行慌乱的安慰,手足无措的拍着他的后背,“你慢慢喘。”

“柳侍郎,你听不懂朕的话吗?”

荣安紧跟着脚步走过来,看到此场景大有刁难的意思,可这次柳元清却没有退缩,冷冰冰的口吻回复道:“今日我就要带他走。”

“带他走,柳元清你别忘记你的承诺!怎么,出尔反尔吗?”

柳元清将景行护在身后,冷淡淡的说:“只有他不行。”

“他不行?柳侍郎说过的话朕还记忆尤新,想让朕提醒你的承诺?再者说,朕不同意,你能带他走?”

“臣记得与圣上的承诺,是圣上多此一举。”

荣安平静的眼窝像是毒蛇蓄势待发的眼神,“柳侍郎,你质疑朕?”

柳元清凑向荣安,用景行听不到的声音说着,只是荣安听到后脸色沉下来,甚至有些戒备的看着他。最终从牙齿里挤出来几句话,“状元郎才智双绝,着大理寺丞一职,官居四品,你可满意了?”

“臣谢过圣上,既是如此臣与景寺丞先行退下。”未得到荣安的应允,柳元清已拉着景行快步离开,伴着他激烈的咳嗽,景行终于在宫墙下拉住他。

“你可以慢些,喘口气再走。”

柳元清扶着宫墙,咳嗽时身体也跟着颤抖,景行心疼的帮他摩挲后背,“路可以慢慢走,急什么呢。”

“不。”柳元清小声嘟囔着,待喘匀后,他直勾勾的盯着景行的眼睛,想说的话很多,最后只融成一句,“回家。”

“好,我背你。”景行如获至宝,兴冲冲的将柳元清背起来,“我们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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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了点铺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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