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 打趣(2/2)
却是越急越慌越容易出错。就是甄一脉在一旁连拉带拽也一连几次都没能起来。
她一生气将一脚将鞋子飞出去老远,这才站了起来,浑身黑黄的泥巴,惹得甄珠儿甄贝儿在屋檐底下笑出了声。
甄珠儿甄贝儿不笑若离已经觉得很生气很窘迫,这一笑让她觉得彻底崩溃了,气呼呼的走到院子中间。任雨点打落身上。
指着甄珠儿甄贝儿大声喊骂:“吃了哈哈屁了,看我摔倒很好笑吗?,告诉你要不是看在一脉的份上。这事你们也得做,天天洗了又洗,你们有多脏啊,知不知道打这两桶水的费多少事?”
雨水顺着头发脸庞流了下来,她用手抹了一把。今年的第一场春雨,很清凉。
骂了出来。心火被浇灭,看雨水打落身上将泥泞冲下,感觉很是舒服,很清爽。
以前她就喜欢淋雨,一次一个人在雨中走了一个多小时,老公心疼的泪水差点流成了雨水,她却感觉无比的淋漓酣畅。
鲍天麟鲍天角退回了屋檐下,鲍天麟大声说:“金若离,赶快回去,小心受凉。”
甄一脉不时挤着眼睛,将流进眼睛的雨水挤出来,他离得近看到若离脸上不是愤怒而是享受,便不再拉扯她的胳膊,站在一旁看。
“一脉,你先去屋檐下站着,姑姑将身上的泥巴冲下去就回来。”若离担心甄一脉受凉,轻轻推了推他。
甄一脉还是不停的的挤着眼睛,摇了摇头。
春天的第一场雨,并没像传说中的是绵绵细雨,而是绵绵中雨,雨点急促的落下却不粗暴。
鲍天麟看她伸出一条腿,让雨水将腿上的泥泞慢慢冲了下去,笑了笑不再出声。
站在屋檐下一直嬉笑不停的甄珠儿甄贝儿不时地侧过脸去看鲍天角,看他脸上似乎是带着忍俊不忍的笑意,不是在嘲讽而是赏识甚至是带点爱意。
甄珠儿皱了皱眉头指着雨中全身早已湿透,完完全全前凸后凹的若离,对甄珠儿说:“妹妹,你看看她的样子,真是不知廉耻。”
甄贝儿跟着哼了声:“她就是这样,想要勾引天角哥哥天麟哥哥。”
两人对视一眼,甄贝儿跑了出去拉了若一把:“金若离,你快点回去。”
若离以为她是好心,怕她受凉,这会被雨淋的也舒畅,便对她说:“等裙子下摆的泥冲洗完了,就进去,泥不好洗费水。”
说着又伸出一条腿让雨冲洗,甄贝儿本来还想说什么,抬眼看鲍天角鲍天麟看着,对甄一脉说:“一脉,你快将她拉进去,这样下去非淋出病来不可。”
她可受不了雨淋,返身回去,地上滑差点滑倒,她顺手去抓甄一脉,,却不料若离抬起一条腿,手扶着甄一脉才能站稳,甄一脉见姐姐抓来身子一偏。
若离的手被滑落,失去了重心,再次摔倒。
重新摔倒,刚刚才冲洗掉的泥又裹在了身上,若离有点无奈的坐在地上一动不动。
甄一脉慌忙回头,赶过去拽起若离,带着歉意的看着她,一双大眼睛一闪一闪,做错了事的孩子般。
“你倒是打个招呼再离开啊。”若离白了他一眼:“这下可好,前功尽弃。”
甄贝儿忍住笑回到屋檐下,见甄珠儿在笑,顺着眼光看去,若离后背全是泥巴,而且还是黄泥巴,终于忍不住大笑起来,一边笑一边说:“金若离,我让你回去,你不回去,看看这一身泥巴。”
甄珠儿小声接了句:“活该,自作自受。”
甄贝儿跟着点头应了句:“就是,让她再张狂。”
两人说话的声音很小,可是好话听不见坏话漏不掉,竟然被若离一字不漏的听到,她将一双沾满泥泞的手伸出来接了点水,互相揉搓着洗洗干净,声音不大不小的说:“我就是张狂,自作自受,我乐意,有钱难买我乐意,怎么不服?不服出来试一试啊。”
甄珠儿笑着看了一眼甄贝儿,鼻子哼了哼:“我们才没那么粗俗。”
若离甩了甩手上的水珠,带着挑衅的目光看了过去:“你们虽然不粗俗,但是目光短浅,知道这叫什么吗?这叫情趣,生活的情趣。春天了,雨露滋润禾苗长,人滋润一下,就会将去年所得的晦气全都冲洗干净,也会蓬勃茁壮,不懂就不要瞎说。”
“胡言乱语。”甄珠儿不屑的翻了翻白眼。
甄贝儿也跟着露出讥讽的笑。
甄贝儿的笑让若离突然觉得她根本不是真心来劝她回去的,而是带有目地性。
抬起头大声说:“不是胡言乱语,是有的人如井底之蛙,只能看到头顶上井口大的天,不知道旁边别有洞天。”
甄珠儿眼神冷了下来。甄贝儿忙拉了拉她的衣袖,小声说:“姐姐,别和她一般见识,天角哥哥天麟哥哥看着,再说下去有失身份。”
甄珠儿收起眼里的寒光,她也明白在若离面前现在的她占不了上风。
甄贝儿这才看着若离轻轻一笑,阴郁的天空忽然灿烂起来,鲍天麟的眼睛瞬间投了过来,
这抹绚丽太过耀眼,若离都被闪亮。不由的感慨万千,甄贝儿实在是太美了。平时看得久了也习惯了,这突然间一绽放简直闪瞎眼睛。
忽然就想起鲍天角那神秘旋转的诱人目光。这两人倒是天生一对,眼神都能勾魂摄魄。
鲍天麟甄珠儿不知道瞎相思什么?
甄贝儿闪过电眼之后,轻启朱唇:“金若离,我们是没你见识远大,就不奉陪了。你慢慢的淋着,记得下次摔倒的时候换个地方。”
甄贝儿说完和甄珠儿进了屋子,里面传来窃笑声。
听着两人的笑声,若离愤愤的盯着开着的屋门,好半天才大声地抑扬顿挫的摇头晃脑的说:“春雨贵如油,下的满院流。滑倒我金若离。笑杀两头牛。”接着后面小声加了句:“小母牛。”
雨一直下到第二天早上才停了下来,空气新鲜的如同过滤。
若离伸了伸懒腰,顺着屋檐绕道厨房门口沿着着边儿出了大门。焦黑的土地散发着混合的泥土的清香,青山格外翠,粉白的杏花雪白的梨花分外醒目。
溪水壮大了很多,溢上了河床,真不明白这么宽大的一条河流。怎么会叫着首发
远处看不见一个人,被雨渗透的地面看起来洗过般的干净却不能踩。踩下去就是一片泥泞,一个泥坑。
若离小心翼翼的站在院门口,看着远处,深深的呼吸着,顺便活动着手脚腰肢。
隔壁传来鲍天麟的声音:“金若离,昨天没受凉吧?”
若离白了他一眼:“那不能,那么痛快的来了个天浴,只能是更加的精力充沛。”
鲍天麟微微一笑,他知道若离服下百消丸,一般的小病根本对她没什么影响,所以昨天才看着她在雨中疯狂而不去阻止。
“你昨天说的那首小诗挺有意思啊。”鲍天麟没话找话的也来到大门口,站在大门下的干地上伸过头来。
若离下意识地看了看身后,春枝的门还关着。
一边甩动着手臂探过头去小声说:“鲍天麟,以后我们要拉开一点距离,你们兄弟两个简直是少女杀手,我可不想惹麻烦。”